• 第二批古樹名木名錄公布 市區73株樹木入圍

    昨天,溫州市政府公布第二批古樹名木名錄,鹿城、龍灣、甌海共有73株樹木入圍,其中榕樹占據“半壁江山”。龍灣區狀元鎮一株頗為奇特的“榕抱松”入圍第二批古樹名木名錄。圍繞這株“榕抱松”還有一個傳說,相傳是很久以前,一只鶴銜著一粒榕樹籽飛過這里時,將樹籽掉落在松樹上,榕樹籽從此就在松樹上“落地生根”,榕樹漸漸長大,慢慢將松樹包裹。“榕抱松”樹干周長達7米,要6個成年人才能圍抱。在公布的第二批古樹名木中,榕樹有46株。此外,樟樹、黃葛榕、小葉羅漢松、榔榆、杜英、無患子、銀杏、柏木、重陽木、雪松、樸樹等樹種也榜上有名。據悉,溫州市第一批名木古樹在1998年公布,當時公布的數目是113棵,后因臺風等原因剩下109棵。林業部門的統計資料顯示,溫州市11個縣(市、區)現有古樹名木12884株,其中散生分布古樹8088株,群狀分布4796株。

    2006-05-31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第二批古樹名木名錄公布 市區73株樹木入圍

    昨天,溫州市政府公布第二批古樹名木名錄,鹿城、龍灣、甌海共有73株樹木入圍,其中榕樹占據“半壁江山”。龍灣區狀元鎮一株頗為奇特的“榕抱松”入圍第二批古樹名木名錄。圍繞這株“榕抱松”還有一個傳說,相傳是很久以前,一只鶴銜著一粒榕樹籽飛過這里時,將樹籽掉落在松樹上,榕樹籽從此就在松樹上“落地生根”,榕樹漸漸長大,慢慢將松樹包裹。“榕抱松”樹干周長達7米,要6個成年人才能圍抱。在公布的第二批古樹名木中,榕樹有46株。此外,樟樹、黃葛榕、小葉羅漢松、榔榆、杜英、無患子、銀杏、柏木、重陽木、雪松、樸樹等樹種也榜上有名。據悉,溫州市第一批名木古樹在1998年公布,當時公布的數目是113棵,后因臺風等原因剩下109棵。林業部門的統計資料顯示,溫州市11個縣(市、區)現有古樹名木12884株,其中散生分布古樹8088株,群狀分布4796株。

    2006-05-31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家具商會重視黨建工作

    為認真貫徹中央關于構建和諧社會的精神,積極響應溫州市委關于建設“活力溫州、實力溫州、和諧溫州”的號召,大力發揮黨員在行業做大、做強進程中的先鋒模范作用,溫州市家具商會將在對會員企業中黨員的情況進行認真調查摸底、廣泛征求意見的基地上,正式成立中共溫州市家具商會支部。以此推動商會黨建工作向縱深發展,并不斷走向規范與完善,從而更好地發揮黨組織在行業發展和商會建設的戰斗堡壘作用。據了解,溫州市家具商會臨時黨支部于2002年6月成立,現擁有黨員法人代表約20余人。

    2006-04-21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家具業閩北建木業基地

    打通從原材料到加工,從家具、建材成品到銷售整個產業鏈,提高抗風險能力和競爭力   記者今天從溫州家具商會獲悉,3月13日,溫州家具商會已經與福建建陽市簽訂了籌建閩北溫州木業基地的正式協議,進軍木業原材料供應市場,擬建基地總規劃面積5000畝,一期1300畝招商前期工作已經啟動。   據介紹,這是溫州家具行業建立的第一個原材料供應基地。“我們需要原材料,他們又正好要開發森林資源,就一拍即合了。”溫州家具商會會長陳智華告訴記者,福建建陽市森林資源相當豐富,目前年產30萬立方米的木材,半數以上供應浙江市場,其中大多數進入溫州市場,還常常供不應求。這次借福建省開發閩北森林資源的機會,溫州家具行業也就直接進入了這個原材料供應市場。   據介紹,目前國內整個木材市場每年缺口量達1.2億立方米,每年都要從俄羅斯、巴西等世界各地進口大量木材。在原材料價格居高不下的同時,家具、建材等成品價格又持續走低,這對于整個家具行業都是巨大考驗。進軍上游原材料產業只是家具行業企業尋求突破的路徑之一。就在不久前,陳智華代表溫州20多家家具知名企業宣布將在北京建立“溫州家具館”,將溫州家具整體亮相,以搶占銷售市場。   陳智華表示,利用該基地,溫州家具業將打通從原材料到加工,從家具、建材成品到銷售整個產業鏈,必將提高溫州家具企業的抗風險能力,也能提升溫州企業的整體競爭力。   據了解,目前已經有20多家企業明確表達了進入該基地的意向。

    2006-03-16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多喜愛”家具品牌落戶

    日前,恒大公司“多喜愛”青少年家具品牌進駐香港皇朝家私溫州旗艦店。 近年來,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以及環保意識的不斷增強,家長們對青少年及兒童的居住環境有了更高的要求,同時對家居環境也有了更新的認識。恒大公司首創青少年主題性家具,關注年輕一代的個性發展。公司擁有從德國、意大利等國引進的先進自動化生產設備,以確保產品的高品質。而“多喜愛”這一品牌正是該公司所擁有的“我愛我家”、“快樂叢叢”等三大品牌之一。該品牌青少年家具涵蓋了床、衣柜、書臺、書柜及掛墻小件和地面小件等五大類,十多個色系,數十個品種。產品為原創設計,每一款造型設計時充分考慮人體工程學,符合青少年的成長特點和生活習慣,在安全防護方面也作了周到細致的處理。同一件產品,具有不同尺寸的選擇功能,還可以隨心所欲變換色彩。女款家具主要以淺粉、淺綠的主色調和給人以飄逸感的家具流線,營造出一個溫馨、典雅、浪漫的氛圍。男款家具主要以綠色、藍色為主,則給人以時尚感。 “多喜愛”青少年家具率先采用歐洲E1級環保標準,原材料為歐洲最先進的板材,并獲ISO14025國際標準綠色選擇產品證書。

    2005-12-23類目:企業新聞關鍵詞:
  • 家具百億公司流產調查

    業主委員會對賬發現,家具園區收支相抵還剩下2000多萬元,與葉瑞忠自報超支564萬元嚴重不符無論事實最終證明孰是孰非,但“死亡協議”和百億公司流產的事實,以及兩種不同版本的說法本身,都無不折射出中國民企的微妙政經生態。對賬會議的由來,要從平陽家具園區興建之前說起。“能人”葉瑞忠2003年5月,平陽家具園區創立,自誕生起,該園區就打下了葉瑞忠的烙印。葉瑞忠早年曾是溫州某街道的機關干部,管過20多年街道工業企業,“下海”后,又開始做家具原材料生意,獲益頗豐。和許多溫州企業家一樣,除主業外,葉瑞忠投資范圍頗廣,酒店、地產、外貿都有涉及。20世紀90年代,葉瑞忠曾任過幾屆溫州家具商會會長,并以溫州家具界代表人物自居。2002年底、2003年初的溫州,已發展成為中國第二大家具產業基地,但是,按照葉瑞忠的說法是,“沒有形成規模企業,甚至連企業產值都無法統計,納稅額也十分有限。”正處于高速發展期的溫州家具行業,早在2002年就遭遇了用地荒,當時盡管宏觀調控政策還沒出臺,但建設用地十分緊張的溫州市區,占地面積較大、單位產值不高、納稅額又不高的家具行業無疑不是重點扶持對象。“當時溫州市國土局長跟我說,別說我現在沒土地,哪怕有土地,也不給家具企業。這話很有道理,給別的行業十幾畝土地,產值就幾千萬、上億,給你家具企業哪有這么多?”葉瑞忠認為,當時家具企業,要在溫州市區拿到土地,可能性微乎其微。于是,當時的溫州家具商會,開始在郊縣找土地,首先找到蒼南,正缺項目的蒼南答應給3000畝。但由于土地分配等問題,入園家具企業內部發生爭議,鬧得不可開交,有些企業打算退出蒼南。“后來這批企業找到我,我擔任過會長,在行業里說公道話,沒利益關系,當時我又在市區搞房地產開發,與溫州城建系統,都非常熟悉,大家都知道這些,都希望我能說句公道話,或找條新出路。”葉瑞忠這樣告訴《瞭望東方周刊》。“這時,溫州國土局的一位處長說,平陽有個國有農場要改制,可能有大塊土地,要我馬上和平陽土地局聯系。接觸之后,平陽土地局非常重視,立即要求我下去洽談。我把這個信息反饋到蒼南這邊的企業,大家認為離市區近點好,平陽到溫州,只有溫州到蒼南一半路程。平陽縣也十分重視,四套班子領導出面和我談,很快談成了初步框架。”葉瑞忠這樣介紹。2003年5月7日,《關于合作建設家具園區一期工程協議書》的合同中,確定了園區用地規模約為2200畝。出讓的綜合地價為五萬元每畝。這之前,平陽縣政府辦公室發布2003年一號文件,這份名為《平陽縣人民政府辦公室關于我縣家具工業園區建設有關問題的函》中,建議由溫州家具集團公司為主,牽頭成立園區建設公司,負責招商和園區建設工作。地價款11萬元每畝不變,其中征地綜合價五萬元每畝交縣政府,區內基礎設施建設費六萬元每畝,由園區建設公司承建。百億公司夢想表面看,葉瑞忠只是為60多家企業拿地,沒得到好處,但在協議中,葉瑞忠的潛在利益十分驚人:在一期工程中,葉瑞忠將以五萬元每畝的價格獲得100畝左右配套用地(商業用地)。另外,平陽縣政府還將周邊的4000畝土地,以同樣價格,作為園區二期用地。“兩期工程要是能做下來,幾乎是挖座金山。”溫州一位知情人士這樣告訴《瞭望東方周刊》。他分析道:“溫州土地很貴,如果一期順利完工,該園區聚集數萬工人,幾十家企業,無論是做餐飲服務,還是做家具原材料、成品交易,葉瑞忠的配套商業用地價格抬到100萬一畝,都有希望。至于二期工程,五萬元每畝抬升到30—40萬每畝也有可能,所以,要是葉瑞忠能如愿,拿到幾億乃至十幾億純利的希望很大。”事實上,葉瑞忠的目標不止是土地差價。在他的藍圖中,園區應形成產業鏈,家具集團負責產業鏈的兩頭,也就是給園區企業提供原材料、設計方案,還負責終端銷售,在國際上廣泛宣傳、推廣,接單后給園區內的企業生產。由此形成一個以溫州家具集團為主的銷售產值超百億的特大家具公司。除了預期獲益十分豐厚、受60多家家具企業擁戴之外,葉瑞忠還有幾位極為得力的大將輔佐,比如后來被砍殺的黃育增和陳智華。黃育增是一油漆涂料企業老總,他通過入園家具商朱建華和葉瑞忠相識。黃的企業規模不大,但他認識一大批家具企業老總,關系都很好。除此之外,黃育增對建筑材料等都十分內行。黃育增透露,葉瑞忠曾和他商議,為了降低園區建材成本,決定集中采購,專門成立建材機構。黃育增的另一層背景是,朱建華通過黃育增認識了黃的姨父黃金木,而黃金木曾擔任過擁有百億產值的甌海開發區副主任,擁有豐富的開發經驗,后被葉瑞忠聘為工程指揮部總指揮。而現任溫州家具商會會長的陳智華,在加盟法人聯合體之前,曾擔任溫州家具商會秘書長,在溫州家具界擁有很好的口碑。在來平陽園區之前,陳負責蒼南招商工作。期間,陳跟會長一些具體運作方式上,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最后辭去了秘書長的職務,被葉瑞忠邀請來到了家具集團法人聯合體,被聘為常務副總。陳智華的加盟,對于團結加盟企業、協調聯合體內部工作,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在接下去極為關鍵的批地事宜中,也十分順利。從平陽發布文件,到2003年6月19日拿到最后一批次土地,葉瑞忠僅花三個月。而到2003年7月18日,國務院就發出了關于清理整頓土地的明傳電報,用地審批暫停一年。之所以能獲得這種“超常規”速度,葉瑞忠解釋為地方政府部門十分配合,然后就是不按程序批地,自己也盯得比較緊:縣市國土局到省廳批地,中瑞忠也會跟著去,做一些服務工作。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蒼南的家具園區,盡管運作比平陽要早大半年,但他們完全按照常規程序走,結果至今都未徹底解決土地問題。正因為幫園區企業基本解決了土地合法性問題,葉瑞忠認定“進園企業對他感激不盡”。理由是“工業用地價格早已上漲到幾十萬每畝”。賬戶風波但是,就在葉瑞忠順利批地之后的幾月里,導致這家百億公司流產的兩大危機迫近。2003年7月,國家宏觀調控土地政策出臺。商業用地需掛牌拍賣,葉瑞忠原本與蒼南縣政府議定的第一期100多畝商業用地和二期工程4000畝土地,都無法獲得。10多億元利潤的夢想也隨之成為泡影。面對巨大變故,葉瑞忠自稱“還是坦然接受”。他告訴《瞭望東方周刊》,“這和國家宏觀調控有關,屬于不可抗力,我非常理解。”第二個危機則充滿了爭議,也是事后一系列糾紛的總源頭。根據葉和平陽縣政府簽訂的協議規定,為了保證乙方(溫州家具集團)對入園企業收取的基礎、公共設施建設工程款(六萬每畝)做到專款專用,入園企業交納該款時,直接匯入平陽縣輕工園區建設辦公室賬戶。根據乙方園區工程的實際進度和需要,由平陽縣輕工園區建設辦公室陸續撥付給乙方。但是,葉瑞忠并沒按照該協議操作,而是將附有銀行賬戶的繳款通知單直接寄給了企業,而這個賬戶屬于葉瑞忠注冊的平陽家具園區建設投資有限公司。也就是說,協議明文規定該打入政府賬戶的錢,打到了葉瑞忠公司的賬戶。而這筆錢包括配套設施費的前兩期(共分四期,每期1.5萬元每畝)總共6500多萬元。葉瑞忠并不否認這種做法,但他堅持認為,政府部門和企業都知道他這么做,當時各方都無疑義,還有人認為“放在我這里還比放在政府那邊穩”。葉瑞忠同時認為,如果把配套費先打到政府賬戶,再由政府撥給園區,這樣做違背了建筑工程招標程序,不符合政策。但無論是業主委員會還是平陽縣萬全輕工基地管委會(原平陽縣招商局),都否認事先知道葉瑞忠這么做。萬全投資公司負責人告訴《瞭望東方周刊》,“當時政府不知情,政府當時問葉瑞忠,這個配套費怎么還不繳上來,葉瑞忠說,現在還不行,企業說沒錢,土地證辦下來他們才有錢,然后回過頭來,他又跟企業講,你們的錢必須繳到我這里,不交這土地證就拿不到。他是兩頭欺騙。”黃育增對葉瑞忠的說法也不屑一顧,他告訴《瞭望東方周刊》,“政府協議又不是兒戲,既然協議中明文規定應先打到政府賬戶,葉的理由純粹是瞎說。”萬全輕工基地管委會一位副主任告訴《瞭望東方周刊》,“溫州家具集團和平陽縣政府簽的合同中,應該是專款專用,打入招商局或管委會的賬戶里面,酌情他用多少就撥給多少,他把這些款項都打到他的賬戶上去了,當時我們是不知情的,我們知道是在2003年11月份。”這位副主任還說,當時企業應該也不知情,因為縣政府和他簽訂協議后,當時還沒正式進場,所以也就沒有催他。到了11月份情況有些好轉了,想進場,葉瑞忠那時候說錢還沒有到,當時我們私下就聽說企業交錢的事,就直接和企業聯系了,才發現了這個情況。萬全投資公司負責人告訴《瞭望東方周刊》,“原本應該由政府控制的賬戶上一分錢都沒收到,而私人公司的賬戶上有6000多萬,工程又沒正式開工,你說平陽縣政府能不急嗎,因此,平陽縣政府采取果斷措施,把葉瑞忠賬戶上剩下的2000多萬拿了回來。”停工風波賬戶風波之后,園區建設正式開始實施,卻屢屢停工。竣工時期也一而再、再而三推遲,不少企業遲遲等不到新廠房落成,而被迫每年付出數百萬的廠房租金。與此同時,葉瑞忠的權力也逐漸被剝奪,最終使他與平陽縣政府解除協議,退出園區建設。除了拆遷、安置等客觀因素之外,對于誰該為屢次停工負主要責任,葉瑞忠和業主委員會(包括之后成立的萬全投資公司)各執一詞。萬全投資公司負責人說,“賬戶風波之后,政府把葉瑞忠的錢收繳回來,但是,原本應該有6000多萬的賬戶上,只剩下2000多萬,除了1000多萬的已投入工程款之外,大約3000萬被他挪用了。葉瑞忠和園區企業的矛盾激化了,失去了企業的信任,也失去了縣政府對他的信任。而葉瑞忠屢屢以配套費不夠,威脅停工。”黃育增和一部分業主看法和萬全投資公司負責人相似,管委會一些領導也持這種意見。但葉瑞忠認為,賬戶問題并沒影響他和業主的關系,哪怕是到現在為止,多數企業“對我是感激不盡的”。葉瑞忠認為,當時,園區企業不是和他關系不好了,而是工作關系疏遠了。他告訴《瞭望東方周刊》,“企業入園后,縣政府委托招商局提供服務,企業需要直接找到我的機會就少了,需要找招商局關系的機會多了,其實那時候和入園企業的關系很正常,打個比方說,以前打交道的機會多,所以就天天碰在一起,現在在一起機會少了,就疏遠了一些,這很正常,并不是說關系惡化了。”后來發生的一系列事端,葉瑞忠把矛盾歸結在招商局(現基地管委會)某領導,認為挑撥他與入園業主的關系。葉瑞忠甚至向《瞭望東方周刊》爆出“猛料”:“招商局某領導向我索要工程,我已很給面子,在2003年就給了他60%的市政工程,但他并不滿足,還想拿下剩下的40%工程,還想獲得這些工程的管理權。”葉瑞忠還把2004年到2005年園區業主的一系列舉動,歸結為該領導的挑撥與指使,而自己則被一步一步逼走。2004年11月,入園企業選舉成立了業主委員會,根據章程,該委員會的目的是維護入園企業的合法利益,并且作為監督葉瑞忠賬目的主體。另外,受62家企業委托,該委員會還擁有對外辦理跟業主有關的相關事宜的權力。也就是說,2003年以來,入園企業一直由葉瑞忠作為全權代表的格局已發生變化,業主委員會自此有架空葉瑞忠的威脅。葉瑞忠把該委員會的成立,歸結為招商局某領導的唆使,“根本目的,是想把我擠出來。”“招商局某領導還在企業中散布消息,希望我退出來。他對企業說,葉瑞忠為園區做了很多的工作,兩年多時間,他一分錢也沒得到,做了許多東西,也沒得到什么利益,你們一畝地增值了幾十萬塊錢,他叫企業拿出1500萬補償給我,叫我把公司退出來,退出園區建設主體。” 葉瑞忠這樣告訴《瞭望東方周刊》。葉瑞忠還說,“就在今年1月份,我們幾個公司老總商量了一下,想想算了,這么復雜的事情,這個工程做出來,1500萬還不一定能拿到。結果就同意退出來。”葉瑞忠稱,對退出來一事“非常的后悔”。在葉瑞忠看來,招商局某領導策劃的“倒葉運動”遠不止這些。2005年6月10日,一份以平陽家具生產基地入園企業名義的《控告狀》寄給了平陽縣公安局,在該控告狀中,入園企業要求葉瑞忠承擔刑事責任,并責令返還被騙資金約計3000萬元。”平陽縣公安局據此立案偵查。葉瑞忠認為這份控告狀的幕后指使就是招商局某領導,目的是“弄得我名利兩敗,把我趕出平陽為止”。7月,溫州家具集團法人聯合體的50多家加盟企業,公開登報退出溫州家具集團,造成一時轟動。葉瑞忠坦承,“這事對溫州家具集團造成很大負面影響,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溫州家具集團散了呢。”這個廣告也被認為是某領導的策劃。登報不久后的7月28日,溫州家具集團及其園區建設公司和縣政府都解除了協議。對賬疑云與葉瑞忠把園區建設屢屢停工、自己被排擠出家具園區的主要責任歸結到招商局某領導的為了本位利益而步步緊逼不同的是,萬全投資公司的高管和業主委員會則把責任對準了葉瑞忠。對于招商局(現管委會)某領導索要市政工程,也被管委會領導斷然否認。一位對這場風波頗為知情、沒有透露姓名的家具商告訴《瞭望東方周刊》,“葉瑞忠撒謊簡直不講常識了,縣招商局充其量是一個正科級的服務機構,沒有實質性權力。平陽園區是縣政府出面引進來的項目,溫州市這層面的領導對此事也非常關注,小小的招商局領導伸手要市政工程,你說可能嗎?哪怕退一萬步講,招商局真的要了工程,你葉瑞忠會一下子給他60%嗎?至于招商局領導拿到了60%的市政工程還不夠,那就更荒唐了。”“招商局領導的素質,真的沒得說,不要說伸手要工程,哪怕平時吃頓便飯,他們都很謹慎。葉瑞忠絕對是在無中生有。如果是真的,葉瑞忠他拿出書面證據來呀?” 在咖啡廳里,黃育增頗為激動地這樣告訴《瞭望東方周刊》,“葉瑞忠沒有證據,業主委員會倒有葉瑞忠屢次撒謊、挪用建設款的證據。”黃育增不休不饒。2004年4月28日,葉瑞忠告知招商局和入園企業業主,他收取的兩期建設款已用完,申請使用專戶存款700萬元,用于占用稅500萬元和礦渣300萬元。當時,許多入園企業很納悶,沒見什么工程量,兩期工程款卻被花光了,哪有這種事?葉瑞忠分別向招商局和法人聯合體理事會提供了收支報告,兩份截止日期都是2004年4月28日的報告,結余情況卻不相同。在給招商局的收支情況報告中,收入為6491萬元,總支出為6408萬元,結余83萬元;而在給理事會的報告中,收入同樣為6491萬元,而總支出為6526萬元,超支35萬元。“連同一天的報告同一費用收支狀況的報告,都會出現兩種版本,你說叫我們怎么相信葉瑞忠?”黃育增拍著報告頗為憤怒。“事實上,葉瑞忠對我們業主成立委員會頗為不滿,當時他看到我們制訂的章程后,臉色很難看。我當選為委員會副主任時,他就對我說,算賬過程中請盡量幫忙。我當時就告訴他,如果不損害62家企業利益,我就幫你。”黃育增回憶道。事實上,在有些業主開始懷疑葉瑞忠的賬目不久之后的2004年12月,葉瑞忠要求配套設施費加價。為此他制訂了一個被稱為“更加荒唐”的收支報告。曾擔任溫州家具集團的常務副總陳智華回憶說,“當時葉總跟我說,項目要虧損,可能做不下去了,所以要加錢,要在6.5萬塊一畝基礎上再加兩萬。當時,我認為大配套資金真的不夠的話,向業主提出加錢,有兩個前提,土地的填方必須完成,再一個呢,大家的土地證都已經辦好了。但是葉總聽不進這個建議,最糟糕的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虧損了,他還出具了假的收支報表,說是超支500多萬元。當時業主們都不相信,根據葉總提供的報告,給單子上的人打電話,結果發現有的施工隊伍不但沒有拿到報表上的金額,反而還有數百萬的押金扣在葉總那邊。后來一算,結果發現不但沒有超支500多萬,反而是發現還有幾千萬在他那邊。”“發現他資金上不屬實之后,我個人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我當你一個常務副總,你的資金完全不符合事實,我就要幫著你說謊話了,就違背了做人的原則了。2005年初,我就辭掉常務副總的職務。”離開溫州家具集團之后,在業界口碑甚佳的陳智華,當選為溫州家具商會會長。陳智華離開之后,黃育增與葉瑞忠的親密合作關系也迅速轉冷。黃育增告訴《瞭望東方周刊》,“和葉瑞忠鬧翻是在2005年春節之后,那天葉瑞忠召集了16個業主秘密開會,也是商討園區建設事宜。當時我已是業主委員會副主任,進了他的會場之后,一看都是熟人,就坐下來聽他們講。這時,葉瑞忠告訴我,這個會和你黃育增沒關系,請你離開。當時我就講,既然是園區建設的事,怎么和我沒關系,你今天講的要是實話,有什么不好當著我面講的。結果我和他大吵起來。從那次吵架之后,再也沒和他通過電話。而在這之前,我們關系不錯,春節前后還經常一起打牌。”葉瑞忠被指提供“假報表”之后,業主委員會委托溫州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對園區建設公司提供的會計資料進行審計,審計發現,除了不明確的賬目之外,收支相抵還剩下2000多萬元。與葉瑞忠在2004年12月10日自報超支564萬元嚴重不符。經過長達數月的對賬之后,11月17日,葉瑞忠與業主委員會在《平陽家具園區建設工程收支情況》上簽字,其中收支無疑義的余額達2355萬余元。除此之外,尚有數百萬元可能仍需葉瑞忠支付,這與葉瑞忠自報表也相去甚遠。根據這些,黃育增告訴《瞭望東方周刊》,“所有這些,其實很明白地顯示,入園企業為何對他失去信任。”事實上,為了追回葉瑞忠欠的2000多萬元資金,業主委員會已多次努力,但黃育增認為,“為了感謝葉瑞忠幫助拿地,業主委員會決定給他652萬元的費用,如果退回剩余資金及時,還有200萬獎勵,但他似乎毫無誠意,一拖再拖,一開始甚至坐下來好好談都不愿意。”2005年9月,在業主委員會基礎上成立的萬全投資公司,已成為家具基地新建設主體,幾位能溝通上層的高人加盟,使得基地建設的前景明朗了許多。“如果葉瑞忠再拒不支付占用的配套費,近期有關部門有可能對他采取強制措施。”有知情者這樣告訴《瞭望東方周刊》。

    2005-12-20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家具組團考察俄羅斯家具展

    溫州家具企業日前組團前往俄羅斯莫斯科考察正在舉辦的俄羅斯國際家具展,并考察當地的家具市場。考察團由溫州新天地名家居博覽中心有限公司董事長王東升帶領,11人組成。  此次溫州家具企業組團去俄羅斯考察的另外一個重要目的是為了熟悉國外市場,為將來集體參展和全面進軍俄羅斯打下基礎。溫州新天地名家居博覽中心有限公司董事長王東升說,近年來溫州家具轉戰大江南北、珠三角地區,一直都在尋求更大的市場。長遠地看,進軍國際市場是做大做強溫州家具的很好途徑。他表示,這次率團參觀家具展之外,重點還要考察幾家家具大賣場,為溫州家具走出國門多選幾條路線。  此次訪問期間還欣喜地獲悉,在今年8月份時,俄羅斯總統普京的夫人曾選購了一套由溫州飛拉利家私有限公司制造的臥房家具。

    2005-11-23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浙江家具行業集體赴俄尋找更多市場

    溫州家具曾經“嫁入”俄羅斯最高豪門———普京總統家里。昨天,溫州家具11人團開始前往俄羅斯莫斯科,考察正在舉辦的俄羅斯國際家具展,順帶考察當地家具市場,為溫州家具多選幾條“出嫁”路線,為將來集體參展和全面進軍俄羅斯作準備。 曾“嫁入”普京住所 今年8月13日,溫州飛拉利家私有限公司總經理邵冬三接待俄羅斯商人蔡毅時,得到了一個頗為驚人的消息:飛拉利制造的一套臥房家具被普京夫人選購了。 蔡毅是俄羅斯大型家具賣場RA公司駐中國辦事處的負責人,前一天他剛接到RA公司老板Alex的電話,被告知“RA的中國伙伴飛拉利公司生產的家具賣到總統家里去了”。邵冬三隨后從Alex處得到肯定,可靠的證據有:非常高貴的女士、一大幫隨從和警衛、總統府便簽和地址以及一個隨從文書的明確告知。對于溫州家具“嫁入”俄羅斯最高豪門,邵冬三也僅在當時感到有點意外,之后便覺得很正常了,因為他已經知道,據稱在國內,陳道明、王小丫等不少明星大腕的家中就有溫州制造的家具。蔡毅也認為,在莫斯科,RA公司代理的溫州家具賣給達官貴人很正常,主要是“質量和品位都已經達到貴族范疇”。 集體出訪重在熟悉市場 當然,溫州家具被普京夫人慧眼相中,僅是一個偶然事件,但它透露的信號卻正是蔡毅等代理商們所認識到的,是“質量和品位都已經達到貴族范疇”,而這顯然也是溫州家具集體探訪俄羅斯家具市場的基本信心。 溫州新天地名家居博覽中心有限公司董事長王東升是這次考察團的“團長”。王東升說,近年來溫州家具轉戰大江南北、珠三角地區,一直都在尋求更大的市場,長遠地看,進軍國際市場是做大做強溫州家具的很好途徑。他表示,這次率團參觀家具展之外,重點還要考察幾家家具大賣場,為溫州家具多選幾條“出嫁”的路線。而Alex受邵冬三之托也為考察團聯系了幾家商場。 溫州頂豐家具有限公司總經理何克新表示,跟俄羅斯有業務來往,但對其市場情況不是很熟悉,這次也特意派人前往。溫州家具商會會長陳智華也表示,這次考察重在熟悉當地市場。

    2005-11-18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民間藝術家純手工制造仿古家具

    溫州民間藝術家王阿龍老人在作坊里制造一批仿古微型家具。這批微型家具采用進口原木為材料,全手工制作。原型則是從唐朝開始至明清時期各個年代的主流家具,包括太師椅、八仙桌、鏡臺等,數量有200件左右。   王阿龍老人稱,這批微型家具全部完工大概要半年時間,到時候他準備展出這批家具,讓更多的人了解古家具文化。

    2005-11-07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
  • 家具瞄準北方市場欲搶奧運商機

    每年3月和8月,溫州家具都要大舉“南征”,赴東莞、深圳等地參加家具展,溫州家具界人士也是那段時間從溫州飛廣州航班的主要客人。不過,從明年起,溫州家具要開始“北戰”爭搶奧運商機。   中國最大家居產業基地的召喚   這次引起溫州家具注意的,是來自北京的中國最大家居產業基地,總建筑面積達260萬平方米的北京家居產業示范園。   當然,對溫州家具企業來說,感興趣的不是去投資設廠,而是這個產業園的50萬平方米的展銷廳和將在產業園一年一度的“北京家具展”。溫州家具商會一位工作人員表示,目前溫州家具企業不大可能到北京投資建廠,不過進入那里的展銷廳,參加“北京家具展”可以改變溫州家具在中國北方幾乎空白的局面。   據了解,在和溫州家具商會交流后,北京家居產業示范園在其展銷廳專門設有溫州家具館,和溫州享受同樣待遇的只有成都和香港。北京家居產業示范園工作人員向新天地名家居博覽中心董事長王東升介紹,新天地的品牌之一“城市之窗”在北京的代理商也想進入展銷廳,由于沒有滿意的展位尚未作出進駐決定,現在“城市之窗”可以通過溫州家具館拿到好的位置。   家具業的發展與瓶頸   浙江家具協會秘書長蔣鴻源認為,包括溫州家具在內的浙江家具業,近年確實取得了快速的發展,不僅已經穩穩地占據了全國家具行業第二的位置,去年增長的絕對值也已經和國內家具業老大廣東省持平。但與此同時,家具業的發展面臨瓶頸,主要是由于營銷能力、包裝能力和品牌意識大大低于生產能力。   這個矛盾在溫州表現得更為突出。據業內人士透露,溫州某著名的家具企業,在過去的一年裁員超過了50%。而隨著蒼南、平陽兩地家具園區建設的不斷深入,曾經困擾溫州家具產能不足的問題解決了,但溫州家具又迎來的新的煩惱——是產能怎么消化。   蔣鴻源認為,家具業現在在營銷方面最大的困惑是,實惠的價格也面臨很大的競爭,這就要求尋找好的平臺。   溫州家具北上的機會   溫州家具商會會長陳智華認為,參加“北京家具展”是溫州家具的一次機會。   據了解,到2008年前,北京僅僅由于奧運相關的建設,就有50億辦公家具的市場。更不用說北京1500萬人口的消費潛力,北京對整個中國北部的輻射力乃至全球的影響力。   業內人事分析,溫州家具在北方市場的弱勢不僅僅和營銷能力有關,還和市場的各種配套不足有關。比如物流,如果物流不解決好,溫州家具長途跋涉到北方,競爭力就很弱。而北京家居產業示范園的配套十分完善,多功能平臺,支持家具企業完成南貨北上,覆蓋中國北部大市場的目標。   陳智華表示,溫州家具是在今年8月東莞的名家居博覽會上接觸到北京家居產業示范園的,溫州家具商會之所以將之帶到溫州,是希望溫州借助這個中國最大的家居產業基地,打開北方市場的通路。

    2005-11-03類目:行業熱讀關鍵詞: